看到一些讨论跨和女权还有terf的事情,突然想到了国内/东亚文化下的影响和海洋系/英美文化下的影响,从而想到了口罩和墨镜这个比较有趣的例子。
如果想“隐藏自己的身份”,东亚文化下的人可能会下意识的想到去戴口罩,而英美文化下的人可能会倾向于戴墨镜。当然,这两个symbol所代表的背景,历史,和意义暂且不谈(因为这样的话就没完了),我们也知道一个露出了眼睛,比起释放更倾向于外显的接收,而另一个露出的嘴更倾向于外显的释放。
但这其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。为了一个人,或者说在这个社会或是世界活着,在不同位点,不同时间空间的物体会演化出相似的东西出来。比如在人的社会中有这种对自己隐私和身份的遮盖,比如在生物界里,中南美洲和非洲都有样子很类似的植物,但是他们的演化路线包括基因组都是相差很大的。
如此可见,同样是从点A到点B,当我们确定了这两个点之后,有很多很多种方法达到终点。离散数学里有一道比较基础的问题,是问在一个矩形格子阵里,从左下角到右上角,只能向右或向上走的情况下总共的路线数量。而这个问题的答案刚好是C(m,n)。如果我们把排列组合里的组合这个东西概率化,在同一层的每一个点上被走到的概率就会变成一个二项分布。
而很巧的是,二项分布又是正态分布在离散情况下的产物。那么我们可不可以这么联系,把同一层理解为当前的世界或者当前的人。这样的话这个问题就和我们在做统计时候的假设,也就是群体分布大致服从正态分布,联系起来了。在这个分布里,有人可能走的更集中(靠中间的概率更大),有人可能更边缘,但是最后都是从A到B,也算是一个先发散到收束的过程。
而我们刚刚所说的平行宇宙里的后者,也就是平行宇宙之间由一个个串联着的选择和分支决定,也能看做是这个从A到B先发散再收束的发散部分。这也是我觉得这样的叙事会更容易在潜意识被人所接受的原因。
而所说的前一种平行宇宙也能被解释清。计算机科学里的A*算法,会试图在A到B的搜索空间里找点,估算自己和B的距离,从而找到从A到B相对来说最短的路径。这样的算法在dna序列对齐也经常被用到。但是,在我们把A到B之间的搜索空间里确定一个点的时候(比如叫C),我们其实就把世界分成了A-C和C-B。那么相对来说在这个格子阵里,就会有两个象限是我们不会触及的,也就是说会有一些“我们真的不会触及到”的平行宇宙。
而说到这个东西到底对实际生活有什么用,其实我们也能从这套想法和例子里想到,如果把生比做A,死比做B,而现在比做那一层的话,我们在的位置可能unfortunately是那个比较边缘的一个小cluster。但是,这个cluster本身的量和density也会影响那个normal distribution的mu和sigma vector的位置。如果够dense或是点够多,mu都会更靠近我们所在的地方。
那么至于怎么把别的点在这个hyperplane上移过来,还是要说到这个layer structure。如果我们把normal vector比做时间的话,那么把别的点向这个cluster移动,就需要给这些点一些位移对时间的导数。那具体怎么做可以造成一些initial velocity呢,我们可以创造一些引力,aka恒星或者甚至黑洞一样的存在。
黑洞可能有点过了,恒星差不多吧。但这样就要我们有足够强的自我质量,让我们能在面对别的星系的吸引时保持自己相对位置的稳定,不至于被别的恒星或是超新星黑洞什么的吸过去。
至于为什么我要想这些,可能就是想逃避现实(aka摸鱼)吧(笑)。